“阿锦,怎么可能,我是衡儿的亲生父亲,我怎么可能害他!”他眼睛全是不可思议和委屈。
“是吗?你还记得你有个儿子吗?你有为衡儿做过什么?哪怕是为他过一次生辰。
我还以为宫内的那个孩子才是你的孩子,为他授业,为他庆生辰,为他制作礼物,为他牵马……是呢,毕竟他的母亲是你心上人,你恨不得将自己,还有这个将军府都拱手给她作踮脚的吧。”我嘲讽着,现如今,别说要忌讳了,我恨不得将这恶心的感情,公之于众。
“简锦,莫要胡说!你这是要害死她吗?我说过了,我跟她只是……”
“别跟我说,我觉得恶心,你也恶心!就你这样为别的女人,杀害亲儿的人,有什么资格屹立朝堂,怎么还有脸去统领军营!你这种人死了也只能下十八层地狱!”
他震惊又恐慌地看着我,着急地解释,“我没有杀衡儿,我没有!我没有!那毒,那毒……”
“那毒不是你,就是岳青黛下的,无论是谁下的,那箭都是你射进衡儿身体的,傅原,是你杀了衡儿!我不会善罢甘休的!”我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他的肩跨了下去,整个人陷入极度痛苦中。
“不是的,不是的,我没有,我没有,她也不会伤害衡儿,她那么善良,她救过我,她怎会……”
刚才他浑浊的眼神,提起岳青黛,又瞬间清明了起来。
看来,想用他仅存的一点人性,是走不通了。这人已被岳青黛下了蛊,没人唤得醒。
既然如此,那就只能走那条险路了,为了报仇,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。
那日后,我与傅原已多日未见,我呆在将军府,行尸走肉般。
直至我要去看衡儿,他才撤了我房外的亲兵。
虽然我身边也有威武军的士兵,但还不到兵刃对峙的时候。
我带着衡儿喜欢吃的玩的来到他坟前,傅原也在。
我将糖葫芦、木剑,还有我亲手为他缝制的衣服,一一摆好。
将傅原带的弓箭,芒果,一把扫落在一旁。